每个世纪都有浩劫,战争、瘟疫、天灾……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此前也发生过。许多作家,都成为他们所经历的浩劫的见证者和书写者。
目睹南非漫长的殖民、种族隔离劫难的 J.M.库切,写了这本《凶年纪事》。
库切试图把政治、人性和孤独的生存个体连接起来,尝试回答普通人该如何面对现代“原罪”之耻的问题。
《凶年纪事》的最后一篇写到陀思妥耶夫斯,库切借作家 C 之口,转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借伊凡传达的想法:
“一个人的灵魂无法承载这世界的恐惧。”
原来我们都如此恐惧,原来并非我一人恐惧。但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每个人都必须承担自己的那份责任。
“在外界灾难的纷扰和心灵的安顿需求之间,如何寻求平衡呢?”这或许是时代洪流下,每一个人想发问的。
有人说,“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但在灾难之下,杰出的书写才有永恒的意义。放弃阅读便像放弃思考与见证,放弃与人的联结。
俄罗斯作家瓦连京·拉斯普京说:“活下去,并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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