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彻底读懂卡尔维诺丨《我生于美洲》重磅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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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19 21:3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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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这一次,彻底读懂卡尔维诺丨《我生于美洲》重磅面世!

卡尔维诺从事文学创作近四十年,一直尝试用各种手法表现当代人的生活和心灵。

他是一位拥有奇妙幻想的学者,一位长期孤独的、痴迷于实验的作家,一位时而现实主义时而童话式的叙事作家,一位身份多变、多形式、难以捉摸的作家,其作品以独到的精美构思、深刻隽永的思维方式,对现代小说艺术和文学先锋思潮产生巨大的影响。

继《最后来是乌鸦》《观察者》后,翘首以盼的书迷们终于迎来“卡尔维诺经典”系列再添新作——

2022年,正值这位意大利当代最具世界影响的作家诞辰99周年,伊塔洛·卡尔维诺的访谈合集《我生于美洲(1951—1985)简体中文版,重磅面世!

《我生于美洲》中收录了101篇采访,时间跨越4个10年,这是最珍贵的关于卡尔维诺自我评价的文集,一本真正的“卡尔维诺百科全书”——

其中既有对笔下作品趣事的畅谈、对文学形势和命运的分析,也有对城市、宇宙和人类未来的思索……

这是卡尔维诺如何成为一名作家的故事,一部旋转棱镜般的多面自传,一本理解卡尔维诺叙事艺术与美学思想的“解谜之书”。

访谈录由知名意大利语译者毕艳红倾心迻译,收录意大利文学教授、蒙达多利出版社编辑马里奥·巴伦吉及编选者卢卡·巴拉内利的前言导读等珍贵内容,后附卡尔维诺生平年表、全书人名索引,方便对照阅读。

装帧设计延续“卡尔维诺经典”系列精装双封,书脊烫金,藏读两宜。

我们同步推出“城游”“百光”两款特装版,以飨读者。

这是一本真正的“卡尔维诺百科全书”

《我生于美洲》收录有1951 至1985 年间卡尔维诺在报纸、杂志和书籍上刊出的采访,共计101篇。

为什么是101篇?意大利文学教授、编辑马里奥·巴伦吉坦言,“101”是一个非常美妙的数字,一个质数,一个回文结构的数字(就像《宇宙奇趣》中的主人公Qfwfq一样),“包含了一些开放的、没有定论的、投射未来的东西”

每十年选取的访谈篇章数与实际进行的采访次数成正比,尤其与卡尔维诺越来越高的声望成正比:五十年代10篇,六十年代21篇,七十年代29篇,1980年至1985年短短六年间41篇。

《我生于美洲》是目前已出版的时间跨度最久、最全面的卡尔维诺访谈录。意大利诗人卡洛·博、评论家玛丽亚·科尔蒂、音乐学家洛伦佐·阿鲁加,以及来自世界各地的资深记者、学者,与卡尔维诺进行了一系列引人入胜、坦率真诚的交谈。

作家在提问者的循循善诱下愉快地讲述围绕生活的方方面面,清晰展现创作理念与发展脉络,睿智深隽又轻逸剔透,层层深入且充满智慧。

《我生于美洲》自由地谈及了各种话题,访谈内容提供了异常丰富的评论意见对意大利和外国文学的形势和命运的分析、评估和反思;关于电影;关于美国和纽约;关于喜欢的经典作家(阿里奥斯托、伽利略、莱奥帕尔迪、司汤达、爱伦·坡、史蒂文森、康拉德、福楼拜)或当代作家和诗人(蒙塔莱、帕韦塞、维托里尼、费诺利奥、帕索里尼、夏侠、曼加内利、瓦莱里、川端康成、博尔赫斯、纳博科夫、格诺、佩雷克、蓬热、维达尔);关于书面用语和口头用语;给卢恰诺·贝里奥做编剧的经历;关于城市和城市的未来:威尼斯、“欢欣且外向的米兰”与“有条不紊且小心谨慎的都灵”之间的截然不同;关于宇宙和人类的未来以及其他种种……

当看不见的城市化为看得见的城市

“我生于圣雷莫……我既生于圣雷莫也生于美洲。”1979年卡尔维诺在接受尼科·奥伦戈的采访时一开头就说了这样的话。

访谈录《我生于美洲》得名于此。1923年10月15日,他出生在古巴小城圣地亚哥·德·拉斯维加斯,两年后举家迁往意大利圣雷莫。

父母为他取名伊塔洛(Italo),就是为了不要忘记了意大利(Italia)1945年,他来到都灵,次年完成处女作《通往蜘蛛巢的小径》。1959年,访问美国。1962年起,来往于罗马都灵巴黎圣雷莫。1976年,访问墨西哥日本。1985年9月19日,于锡耶纳猝然离世,而与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

毕生旅居的城市给他的写作方式、信仰的形成和转变提供了基石,圣雷莫、罗马、都灵、巴黎、纽约等等作为记忆之地的风景在访谈中一再重现。

在访谈录《我生于美洲》中,卡尔维诺坦言:“我喜欢同时住在很多地方。……我住哪儿?都灵、圣雷莫、罗马和巴黎。当我有空时我就去滑雪,如果可能我就去纽约。我会阶段性地打破地域界限,阶段性地独居。”

书中不断谈及这些城市对他产生的影响:

“在想象中我一直都在纽约,我以纽约为背景写了几个完全虚构的故事。”

巴黎是世界上少有的几个城市之一,在这里你从来不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而不是别处。”

“出于很多深层次的原因,都灵是我的首选城市,我多次尝试去写,但是一直没有写好。也许需要离开都灵,我才能写好。”

“作为自然景观,我们无法拒绝或隐藏的是故乡的景观,圣雷莫不断出现在我的作品中,以不同比例缩小、透视,尤其是鸟瞰,特别是出现在《看不见的城市》的很多篇章中。”

“我想我现在依旧是,一个乖小孩。”

访谈的问题明确而直率,受访者同样坦诚以待。关于“为什么写作”,卡尔维诺的的回答中有调侃的意味:“我写作是因为我没有经商的天赋。我不擅长体育运动,我不擅长很多其他事情;用一句名言来说,我就是我们家族里那个‘家庭的白痴’。”

对于“你做小孩做到几岁?”的问题,卡尔维诺承认自己有点像汤姆·索亚:“我做小孩做了很长时间。我跟空间玩,跟环境玩。游戏分为有限环境里(比如说足球场)的游戏和一个环境之外的游戏……走一段路就已经是一个游戏了。”

此外,还有关于自己字迹的大小变化的评论:“我写得很小很小,我假装克服了困难,穿过了阻挡我道路的灌木丛。

卡尔维诺还阐述了他对幻想的定义:“是组织形象的一种方式。”更透露了他一些更加个人的打算,那些尽早跨过老年的门槛的打算:“我曾很长时间是年轻人的角色:我将生活、政治、文学视为能量场,行程的起点。如今,想要拥有一个体面的老年,唯一保险的方式就是尽快开始老年。”说这话的时候是1970 年(当时卡尔维诺只有47 岁),值得我们细细考量一番。

请查收——

来自“未来”的新书预告

2023年,我们即将迎来卡尔维诺百年诞辰,我们还将陆续推出《卡尔维诺书信集》《卡尔维诺集》等新书。

《卡尔维诺书信集》(1941—1985)将收录650余封书信,横跨40余年,从作家翁贝托·艾柯、戈尔·维达尔,到导演安东尼奥尼、帕索里尼,从罗兰·巴特的影响、浪漫主义,到美国、法国和意大利的文学与社会,卡尔维诺畅谈文学与人生,诚实展现“直白的自我”。

《卡尔维诺集》是卡尔维诺生前在在埃伊纳乌迪出版社共事的老友于其逝世十年之际,依据信件、访谈、零散的或鲜为人知的文件,为读者献上的一份图文传记,书中许多图片来自家庭珍藏,由卡尔维诺的遗孀首次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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